至于女人,关上灯瞧不见脸,那都一个样,凑合凑合也就算了,为了好日子,没什么不能忍的。
之后他的事业越做越大,更是鲜少有时间去绥城瞧瞧他藏的娇,除非偶尔和翟太太闹不痛快,他就会到绥城一趟,在邓翠梅柔软的肢体上舒睡抚慰心灵。
直至上一次再见邓翠梅,他推开门的时候,发现邓翠梅双鬓不知何时悄然发白,肚子上的赘肉也大了一圈,鱼尾纹显露,抬头纹和颈纹不用动也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再次牵起她的双手,不再是从前那种柔滑,粗糙得像砂纸一般让人不舒服。
说话也从轻声细语变成大呼小叫,动不动拉扯着嗓门让翟明明赶紧回家,被翟明明惹怒了,逮着往腿上一按,脱了裤子就一顿猛打,早已没有了曾经的温柔。
从前年轻的姑娘,被生活磨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村姑。
那一次,是翟思明在绥城呆得最短的时候,也是翟思明唯一一次到了绥城,没有碰邓翠梅一根寒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