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吕方忽然转移了话题:“公羊老弟,今日朝堂上的事情,你怎么看?”
公羊敬微微一笑,放下酒杯:“吕兄,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!那沐言不过区区一个废太子,被黔国抛弃的弃子罢了。就算是我等真的驳了他的面子,黔国估计也只会站出来谴责几句。根本不会为了他,而大动兵戈!”
公羊敬说着,意味深长的看了吕方一眼,心中冷笑。
吕方却是泰然自若地笑了笑:“公羊老弟此话言之有理,不过今日终究是让那弃子占了便宜。你我二人若是什么都不做的话,恐怕外人都以为咱们怕了这小子!”
公羊敬一听这话,也明白过来了,便跟了一句:“确实,那不知吕兄有何高见?”
吕方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公羊老弟,你看这样如何?我们不妨在粮草上做点文章。燕国北疆贫瘠,粮草供应本就困难,我们只需稍加拖延,便能让霍去病和赵云陷入困境。到时,沐言那小子即便有天大的本事,也难以回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