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彦进一步逼问道:
“我今日有事非要见疏意一面。
那你说她在那个地方听曲,我派人去接她过来。”
张夫人和张远志闻言相视一眼,皆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沈彦看出他们心虚,气愤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,呵道:
“疏意她究竟在哪里,还往二位赶紧告知。
本侯公务繁忙,没时间与二位在这里干耗!”
常年持刀的他身强体壮,生起气来一身戾气。
吓得张夫人和张远志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。
清楚事情已经瞒不住了,张夫人连忙给张远志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看住沈彦,赔笑着道:
“沈侯爷,哪能让你亲自跑一趟呢。
疏意经常去的那个戏楼我最熟悉,我去接他,你先在这里候着。”
“远志,你不是新得了两坛上好的梨园醉吗,快拿出来先和沈侯爷喝一杯。”
张远志连忙让人去拿酒,用三寸不烂之舌将沈彦劝下。
说尽阿谀奉承的话,一杯接一杯的敬他酒,想将他灌醉。
这边张夫人走出厅堂后,连忙命人备好热水将沈疏意从柴房中带了出来。
见她精神萎靡,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,让府医给她含了几片参片,尽量将她身上的伤包扎掩盖好。
沈疏意被打得鼻青脸肿,行尸走肉般任由下人替她沐浴更衣,梳妆打扮。
收拾完毕后,张夫人才一脸晦气的道:
“你哥哥来府中看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