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提起这三个字，视线一直在这四个人身上，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，明显看到在场唯一的女评委眼珠不自然地转了一下。
“不认识。”回答这个问题的还是西装革履的男人。
“你也不认识？”
沈临御起身，走向那个女评委，眼睛与她的眼睛直视，薄唇轻启。
女评委被“江笛墨”的气势压得一下子有些喘不过气，明明她是评委，却好像是等待被评审的人一样。
她强迫自己看着“江笛墨”，答非所问道：“现在是你的试镜时间，与试镜无关的话题请在结束后再说，如果你还想拿到沐歆的代言，就请配合我们的试镜。如果不想，那就请直接离开。”
她几乎是一口气将这段话说完。
沈临御看了女评委最后一眼，什么都没说，转身走向刚才拿来的椅子，坐了上去。
“沐歆彩妆入驻亚太区第五年，也就是五年前，你们选的代言人是赵雨琦，给沐歆彩妆带来前所未有的销量，在这之后的代言人都没有打破当年的数据，相反，一年不如一年。你们不得已再次选用赵雨琦，结果并没有带来实质性的进展。你说，为什么？”
沈临御坐下之后，才用他那一惯冷淡的语气问道。
四个评委再次相互看了一眼，这件事只有沐歆内部的人才知道，虽然算不上行业机密，但是一般公司的人也不会外泄。“江笛墨”又是怎么知道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