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她!她包藏祸心,让您重新介入权利,这会害死您的!只有我是真心为您好的!主子,求您清醒一些吧!”
姜宛童听这话就有些生气了,她克制着怒火问裴煦:“我能怼她吗?”
“随意,想说什么说什么。”裴煦宠溺的说。
“主子!”花侍一副看沉迷昏君痛不欲生的“忠臣”表情。
姜宛童简直无语死:“你那是什么神情?自我感动也太多了吧?还为裴宝宝好?你搞什么笑呢?下毒让人身体虚弱是为他好?!你真为他好就把皇帝细作的身份告诉他,让他装着身体虚弱不行吗?!裴宝宝什么人你会不知道?!
他是你的救命恩人!而且对属下也能性命相交,不管那皇帝用了什么方法对你威逼利诱,只要你说出来,他都会原谅你相信你!可你呢?!用一个‘为他好’的借口来粉饰自己卑鄙的行径!真是又虚伪又可笑!”
裴煦被姜宛童夸赞,觉得有点小骄傲,那被花侍冒犯的怒气都消散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