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,还不配与我叫板。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,让他们亲自出马好了。萧稷随时奉陪。”萧稷冷哼一声,沉声道,“滚!”
呛啷~,那带着闹事的军士拔出腰刀,刀锋闪烁的乌光中似有霜雪飘落。
“病杂种,当真爷不敢杀你?”
那军士一刀挥出,十字斩,威力绝伦,直斩向萧稷。
刀光距萧稷三寸时,戛然而止,硬生生收了回去。
萧稷一动不动,冷冷凝视着。
“你真的不怕死?”
“萧家人,总归还有几斤蕴含浩然正气的硬骨头,而不像某些自以为身居高位的达官显贵之流,只剩下几两贱骨头。”
“你的道行在我之上,为什么不出手?”
“你配吗?狂威十字斩,什么时候沦落到滥杀无辜、鱼肉弱者的时候了?我一直不解,为什么征虏军能轻松横扫各大军团,如屠杀猪狗一般轻松。今日,见到尔等卑贱而又可怜的嘴脸,答案也就不言自明。世人都在骂征虏大元帅如何作恶,而在萧稷看来,征虏大元帅只不过是一个充满着妇人之仁的凡人罢了,不过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