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呢,蓝修中了杜峥平的算计受伤,反过来又是丫头和齐秋落细心照料。
“我的呢?”好一会儿,沐寒声忽然出声。
蓝修把最后一口粥给她喂进去,然后转头,略微挑眉,知道沐寒声问的什么。
放下碗,蓝修一勾嘴角,“你又没受伤,要吃什么当然是自己出去买,再者,总理先生这东西我蓝修一粗粝军棍怕伺候不好,万一惹你火了,第一岛要遭殃的,所以……”
明明都是开玩笑,蓝修说得是一本正经,“对了,门口有车,你可以开走,放心!就算你不在,我和丫头也不会干什么!”
沐寒声一个眼刀子扔过去,蓝修反而挑了挑眉。
沐寒声还真一步不出去了,给鲁旌打了电话,让把午餐送过来。
那一周,床上的她每天都能看到类似这样的情节。
看两个男人一本正经的冷着脸开玩笑,日子过得很快。
一周过去,她知道第二天蓝修要走,但是醒来时,蓝修已经没了。
不是他不打招呼,是她睡过头了。
对此,沐寒声温柔的坐在床边,握着她的手,“蓝修走了,不是你睡过头的错,是他说不敢跟你告别,怕他会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