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迟早的事儿吗?这个局布了这么久,他们终于上当了……”
太子咧嘴一笑,轻松道:“等此间事了,就可以着手收拾南边那些老家伙了。”
理想很饱满,现实很骨感。
梁信打击道:“别忘了关外的鞑靼人正虎视眈眈。开平卫外二十万大军压境,大同府还有十万,内忧外患呐……”
“眼前的困境怎么解?弄不好,那家伙真的敢逼宫!”
父子俩正说着话,宫城之外,梁明贤身着绛紫色的蟒袍骑马在前,身后跟着整整齐齐的大军。
夜色中,突如其来的大军压境,就连守城门的小兵卒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,更何况是看守宫门的京营近卫。
“快去禀告皇上……”
宫门口的小兵话还没说完,就被身后赶来的上司一刀割喉。
被收割性命的小兵卒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从看见叛军的时候他的视线就没有移开过,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还看着对面的叛军一动没动,而疼痛的来源来自身后的同僚。
血从喉咙里往外喷涌,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压在肚子里。
他想说有内奸,但是永远也说不出来了。
下一刻宫门大开,梁明贤缓慢悠闲地走进皇宫。
以往入宫到宫门口就要下马步行,到御书房外需要卸甲上交兵器。
见了皇帝要下跪磕头请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