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那美女是你的爱人吗?”
赵炽不答反问:“这样的谈话地点再好不过了吧?”
我无奈:“是啊,再惨绝人寰的话题,也不能嗷嗷叫痛。”
那是个写实派的画家,将我青面獠牙的微笑画得栩栩如生。我捧着画挖苦赵炽:“你选这样的地点,是怕我哭吗?可你笑得比我更像哭呢。”赵炽看都没看,将画一把团皱,扔进了不是海的后海之中。他也自有他的真心。
第二天,我向焦总递上了辞呈,坦言说目前的状态没办法在“Mr. Right”继续效力,怀揣着一颗忿忿的黑心,着实没办法恭祝他人百年好合,届时当场哭丧也说不定。
焦总误会了我,以为下坡溜的“Mr. Right”盛不下我这大菩萨了,直说加薪好商量。我去意已决,哪知她更决绝:“是时候切了世天这毒瘤了,心沁,你留下,他走。”
我再也说不出半个不字。阴差阳错地,周森又帮了我一次。
日常的保养我再也没偷过懒,每天洗完澡坐在镜子前,瓶瓶罐罐立正站好,各有各的归宿。然后有一天,我妈悄无声息地挪过来,拿了一罐在手上研究。我小心翼翼,问妈,我也帮你抹点儿好不好?她点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