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此之前,陆沉却是不能轻举妄动,以防打草惊蛇,被钱谨察觉到风吹草动,有所防范。
于是他又在府邸中当起了闲爷,每日不是画画,便是逗鸟,实在闲着无聊,便携两位美娇妻到乾雍城周围的名胜古迹走走。
时间一晃,便已十几日过去。
而与此同时,孤鹰所招供出的名单,也已被全部秘密捉拿归案。
可尽管鹰卫们做事干脆利落,毫不拖泥带水,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,但还是让镇抚司有所警觉。
江沖虽说身为镇抚司指挥使,却对钱谨那一介阉狗鞍前马后,言听计从,甚至称其为祖宗,但绝非酒囊饭袋,嗅觉亦是敏锐,发现近来镇抚司陆续有手下失踪,而那些手下竟毫无例外,曾经的身份全都是黑衣楼的杀手,江沖只觉此事必不简单,随即便赶忙入宫向钱谨禀报。
听完江沖的禀报,钱谨如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然站起身,炸毛道:“饭桶!为何直到今天才来禀报!”
江沖委屈着一张老脸,说道:“祖宗息怒,属下也是最近才醒悟过来这件事恐怕颇有蹊跷,这便着急忙慌来向祖宗您禀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