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昀面色平淡,根本无视胡景阳的威胁。
“好了,都散了。”
这场闹剧在冯玉树的强势干预下大事化小,胡景阳起身离去,径自到县衙找胡主簿告状。
“叔父,徐昀欺人太甚,打我就是打您的脸!您可要为我做主啊,不扒了他的皮,难去侄儿心头的火……”
胡主簿问明缘由,气的胡须抖动,抬手打了胡景阳一巴掌,道:“蠢驴!”
胡景阳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,叫道:“叔父,你怎么也羞辱我?”
“羞辱你?若不是我侄儿,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!”
胡主簿气归气,可自家侄儿,还是得给他解释,道:“徐昀刚得到朝奉郎的赏识和夸赞,今天你就跟他在县学发生冲突。若是被小人进谗言,让朝奉郎怎么想你叔父?上面有邓芝那匹夫虎视眈眈,必欲除我而后快。背后有你这蠢驴给人递刀子,是不是非要叔父被人整死才甘心?”
胡景阳唯唯诺诺,再不敢吱声,可心里把这笔账全算在了徐昀头上。
等到下午散学,徐昀婉拒冯玉树的热情约饭,抽空去了趟西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