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女人,有时是挺莫名其妙的。
他说:“你真美,而且美得那么纯洁!”
“是这样吗?”对她来讲,纯洁这两个字和她联系不上,“麻烦您再说一遍——”
他点点头,抛给她一条浴巾,这才告诉她找她的缘由。他没有讲,这其实是个别人并不赞成的决定,不过,他做主了,从现在起,她不受任何限制。她和巩杰虽有非同一般的关系,但与巩杰所犯案件并无实质牵连,因此,她可以去演出,可以去走穴,可以做她一切想做的事,当然包括穿上三点装在台上扭来扭去,和那个又飞来中国的玛蒂来往。
“那么他呢?他也没事了吗?”
“我再说一遍,他是他,你是你。”
“他不会被交出去给外单位一块儿处理吧?”她鼓了很大的勇气,向他求情:“如果您能让他不受追究,我……”说到这里,声音低得简直听不出来,那无地自容的窘态,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“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?杜小棣——”他没等她点头,就问下去了:“你这样来诱惑一个男人,完全是你自己的主意吗?你美得这样纯洁,这不是糟蹋自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