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谓意志，是精神力量的一种体现，其实，在中州有一种广泛的说法，武宗之前凝练出来的才配称之为真正的意志，武宗之后则不算。你所遇到的那个修炼杀戮法则的武宗，应该就是常年杀戮，生死之间突破，汲取了天地间的杀戮法则力量，进而成就了一种杀戮意志！其实，武宗之后的武修，神识力量受天地洗礼，暴涨了无数，你所感受到的意志只是他们坚凝的武道之心，是他们追寻的道。真正的意志应该形成于武宗之前。”“杀戮意志，是一种非常强大的精神力量，古往今来，多少惊才绝艳的人杰，能在武宗之前成就的并不多，前人们总结出了两条达至这一目的的路，一条叫做以杀止杀，另一条叫做为杀而杀！从字面意思上，你就应该知道这两条路有什么不一样。”“以杀止杀，用一颗真正中正的心和博大的意志，杀当杀之人，铲奸除恶，为那一点善念，不惜血流成河！而为杀而杀，难度似乎更大，保持真正纯粹的杀戮之心，不管目标是谁，是正是邪，仅仅为了杀戮而杀戮，踏着杀生之路上的累累白骨，寻求武道！纵观万古岁月，选择后者的不少，可是因掌握不住那杀道之心而沦为屠夫疯魔的也不在少数。这两条路，无论哪一条，手上沾染的鲜血都不会少，你身体里，有一丝杀戮意志的气息，未成形，也不算纯粹，除此之外，似乎还有一种更为浩大的意志力量，脱胎于剑意，可对？”秦明点头道：“我在机缘巧合之下，体生剑意，完全蜕变出了一种包容剑意，成就先天之后，包容剑意已经成为一股包容意志。”“包容意志？”白老眉头微皱道：“我从未听说过有人衍生出这样一种意志，不过看起来这股意志非常纯和，或许你可以尝试走以杀止杀这条路。”“嗯，对于杀戮意志的摸索，最初是我进入那古怪的意境开始的，那种意境是我在修炼破天诀时无意间发觉的，时至今日，我仍未完全掌握，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，还是破天诀的原因。”秦明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