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?”
白礼邢神色凝重,“是,我们出来的时候,她曾说过一定要让暮暮和迟瑞结婚,她好送我们一份大礼。
这份大礼,我相信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,我害怕到时候在婚礼上会出现变故,又或者生出其他的事端,所以……”
“白礼邢,你也在商界很多年了,居然被一个小小的丫头给震慑到?我怎么没看到她对迟家动手呢?
我觉得是你太多疑了,完全没有必要,你只需要放宽心,不要很紧张。
两个孩子的婚礼,肯定是要如期举行的,到时候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过来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就是被白洛瑶捉弄的有些不知道东南西北了,所以随随便便的说了两句话,你心里就已经开始害怕。
其实你大可不必相信她,听来相当水来土掩,更何况只要成婚,白氏就不可能是她的。
所以她就只能说几句话出来气一气我们,表面上装作威胁的样子,但她能够做什么事?你心里还不明白吗?”
白礼邢皱眉,额头上有很深的沟壑。
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如果真的出事,他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在牢里的一段时间,他想了很多。
“白礼邢,你放心,如果她要对付你们的话,你们身边还有我,我先拿几千万给你们,做资金运转。”
迟雄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他也没办法拒绝,只能等着了。